话说出口,好半天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。
师冷月忍不住回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,哪知道刚一转头就被男人吻住。
这是两人之间久违的,一个奶香味的吻。
师冷月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人拆骨入腹,在她即将要窒息时。
岑序驰终于放开她,眼睛亮亮地说:“好,我们挑个好日子。”
第二天在岑序驰怀中醒来时,师冷月仍觉得有些恍惚,像是做梦一般。
她和岑序驰之间,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,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。
夏朝朝醒来身边没人,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岑序驰房间来找人。
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,他张大了嘴。
岑序驰和师冷月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:“答应妈妈,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?”
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,师冷月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。
夏朝朝的嘴被自己妈咪死死捂着,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。
师冷月这才放开了手,得到了自由的夏朝朝欢呼一声跑开,站得远远的朝二人做鬼脸:“略略略,我要告诉所有小朋友,我爸爸妈咪昨晚又睡在一起啦。”
师冷月和岑序驰无奈地对视一眼,双双头疼地扶了扶额头。
岑序驰的父母知道俩人要办婚礼的事情,看到他俩的小家终于要稳定下来,特别高兴。
翻遍了黄历,最终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。
当年领证的事情,师冷月没有记忆,对于她来说,这才是她第一次正式出嫁。
师冷月叫上岑序驰,打算一起去墓园,也告诉自己的父母这件事情。
岑序驰开着车,熟练地开到了一家花店,他让母子俩在车上等着,自己下了车。
他出来时,手上那两束白菊,师冷月看着觉得十分眼熟。
直到一家人到达墓园,岑序驰分别把两束白菊献到墓碑前时,师冷月这才恍然想起来,自己之前在这里看到的白菊,包装上就是这样的logo。
她眼神微微动容地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岑序驰:“这几年你一共来了几次?”
岑序驰动作没停,语气轻描淡写:“逢年过节、清明……还有你生日那天,我都会过来。”
自己也是医生,师冷月知道岑序驰平时有多忙,但即便是那么忙,这五年他都至少十几二十次,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难以做到。
师冷月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,她沉默半晌,最后也才干巴巴憋出一句:“谢谢你,岑序驰。”
岑序驰打扫完墓碑,回身笑容温柔,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:“女婿来给岳父岳母扫墓,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”
他跪在师冷月父亲墓碑前,磕了三个头:“对不起,爸。”
墓碑上的父亲,容颜被定格,还是师冷月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,他和师冷月母亲一起,静静地立在那里,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。
刚准备返程,岑序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“岑主任,院长说有急事找你,让你赶紧回医院。”